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无人回应,男生坏笑着,他捏了捏女生腰间的长发,又把手重新伸进了女生的连衣裙里,隔着附着的丝袜捏起了异性的臀肉。经过下午的检验,那层不算很薄的白裤袜已经证实了它根本挡不住蚊虫,除了提供情趣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男生用头挤开女生的鬓发,轻咬住她的耳朵,慢慢地用手勾下裤袜。就像听到了女生胸腔中砰砰直跳的心脏,他适时地低吟道:“不用在意,她们羡慕你的。” “嗯……” 一左一右、一层一层脱下女生的白丝,同时不忘恰到好处地在女生的耳边吹气,当男生的手指轻抚女生的入口时,已经能拉出丝丝春液了。可惜现在不是白天,穹顶上只投射了些许的月光,没人能够察觉到那张脸蛋已经变得如苹果般通红。 “好害羞……” 没有回应她,男生将女生靠在了那脏兮兮的树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将那支微微肿胀的肉根放了出来,拉过女生的手,将它握住了自己的棒身。女生好奇地微微撸动了一下,男生的分身就立即挺了起来。 “这是……这是……”两人玩的尽兴,殊不知已经有致命的病毒通过女生的手掌沾染在了男生的根部上。“舒服的事情呢,”男生拿掉了女生的手,把她转了个方向,按向了树,“扶好。” 女生照做了,她把身子俯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还期待地扭过头来,想看看对方的动作,接着,她欣喜地感受到有一根炽热的大棒顶在了她的双腿之中。 一双手抓住了女生的腰,大棒从她的双腿之中穿过,紧贴在这燥热的胯下,在那儿慢慢摩擦。女生的心脏正在疯狂鼓动,那对滋补良好的双峰正在肿大,文胸的钢圈被撑得更开。 “嗯……嗯……”然而这紧贴着她肉窟的大棒就是在门外反复踱步,不进入。“给我……快进来……”她呼呼地喘息着,淫乱的水液已经在顺着大腿内侧流在了男生的肉根上。 “好的。” 男生同意了,从这双大腿间抽出了那已经沾满黏液的分身。让那些淫水先流向那半脱的裤袜吧!他告诫自己的身体。这白丝袜并不够透,没有那么性感撩人,打湿一片才会好看一些。 一手掀开女生的衣裙,抓住那缕柳腰,一手将大棒对准女生的肉门,轻轻一压,顺滑地挤过那已经湿成一片的肉道。 “嗯~”女生发出了满足的讯息,她瘙痒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缓解。“啊~啊~”那身后的男生开始填充起了她的身体,只是每将大棒顶进去,都会顺着重力再次落下,需要不断地重复同样的动作。于是男生伸手拉开了女生的胸衣,将那两个肉团放肆地揪了一把。 很难说这对男女到底是谁先被病毒感染,当这支覆满病毒的肉根插入女生体内时,涓涓流出的春水也同样覆了肉根的全身,水液与男生的尿道口接触也是非常迅速的。 “舒服吗?” “好舒服~啊~用力~” 无人机仍然停留在天上,继续着监视工作,它一直启用着自己的微光夜视设备,通过将周边环境的细微光源放大的手段,这种设备可以为使用者打亮看到的一切。在这闪烁着绿色荧光的屏幕中,男性陶醉地撞击着女性的屁股,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啊~啊~轻……呀~” 肉根刚落出女性的臀部,又迅速冲挤了进去,这就是夜视仪可以看到的动静了。根据之前的理论推演,在病毒气溶胶密布的区域进行性交,或是暴露伤口,都是难逃被感染的命运的。这对男女转化成“工口Zombie”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啊!疼!啊!” 无人机可以看到,男性加大了力度,这既有可能是感染导致的发狂,也有可能只是单纯为了乐趣而增添的行为,但无论如何,男性都会很快转化成“Zombie”……原本,这窥视者只需如此观察便可以了,可一个变数却打乱了这一切。 “啊……啊……” 女生已经被插得四肢乏力,意识模糊,似乎对自己高速被入的屁股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那个男生没有懈怠,来自肉根的邪念迫使他继续在女生的体内顶撞,直至发射。谁也没有觉察到四周窸窸窣窣的响动—— 一个黑影突然扑向了男生。 “啊啊啊啊啊啊!” 是惨叫声,凄厉的惨叫声。营火附近的女生们立刻抄起武器冲向了现场,她们有的抓了根网球拍,像那个散直发的,有的翻出了防狼器,像那个单马尾的,最好的则是举了一把手枪,那个双马尾——没有枪械的野营是很危险的。 “快看那边!” “哪边?啊——” 前面的卷发女生刚想回头看看同伴指明的方向,一个盘子大的东西便扑向了她的脸,紧接着的,队伍最末的同伴也遭到了同样的攻击,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剩下的几个女生,看清了敌人的面目——一群有如人头大小的黑蜘蛛。 “米罗蛛!不要怕——啊!” 说话的正是那个拿着手枪的双马尾,她双手据枪,立刻瞄准了一只离她最近的蜘蛛,结果这个家伙一蹦,就使她的子弹落了个空。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胸前,打湿了那两条搭在胸前的马尾,但更重要的是,则是这液体渗入衬衫后,给予了她如同热油般的灼烧感。 “好疼!” 女生连忙扯开自己的衣领,由于力度太大,她还把自己的左胸给扯出了胸罩,露出了一顶乳头。她露着一只乳房,用衣服擦拭那两团受到刺激的大白乳峰,完全顾不得手里的枪了。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经兴起了,肿肿的,仿佛里面有许多乳汁。 “不要!不要啊!” 营地已经遍地哀嚎,所有的女生都遭受了蜘蛛的袭击,最先被扑到的两个女生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了。蜘蛛在她们的脸上注入了许多的毒液,她们浑身麻痹,双乳和阴蒂在毒素的作用下不自然地勃起。虽不会致死,但失禁是一定的,尿渗出了她们的蕾丝内裤,打湿了外面紧缚的牛仔裤。 “唔!唔!唔!” 灾难已经降临。在持枪者的右侧五米,一个同伴正拼命扯着抱在她脸上的蜘蛛。因为她的乳房很大,衣服偏小,肿起之后的双乳已经把这件白衬衣顶成了露脐装。因为没有穿戴胸罩,也没有放置乳贴,她的乳头定在衬衣上形成了一个显眼的大凸起。最后,她也开始抽搐了起来,尿液沿着黑色的假过膝袜直流出她的短裙,她随之倒地。 怎么办?怎么办?双马尾女生一手抱着裸胸,一手举着手枪,胡乱向着那些以她为目标的蜘蛛射击。她手里的这把方方正正的格洛克17,纵使有着17发的弹匣容量,在这紧急的状况和高机动的敌人面前,也做不到什么。 “死!死!” 女生愤怒地发射着子弹,血液也在体内沸腾着,将毒素运往全身各处。在发射到第15颗子弹时,她已经开始有些站不住脚了,还好她现在穿的只是普通的小皮鞋……不过,那些蜘蛛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进食欲,它们不知在等待着什么,没有向她发起总攻。 “啊……”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个男人的肉根——尽管是出于不适,但她仍发出了一声足以令男人感到悦耳的喘息。她终于感受到了自己双峰肿胀的痛苦与微微的快意,右乳的乳头更是凸在胸罩上难受。唾液从她的口中流出,在百褶裙上又增添了一缕灰黑的痕迹。 这是感染的迹象,但蜘蛛的毒素显然要更快生效,她的身体也开始了不住的颤抖。虽然她没有失禁,但相比那些已经倒下的同伴而言,其境况也没有好多少。她满面潮红,不时需要按压乳房释放一下性欲,像所有人一样狼狈。最后,她双腿一软,倒向了身后的土地。 最后一个人倒下了。无人机目睹了整个过程,这群蜘蛛的出现完全是始料未及的,如果放任它们把受害者们都吸成人干,实验计划只会受到更大的破坏……于是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冲到了营地前的土路上。 “嘿!看这边!” 五个男人和一个猫郎从车上跳了下来,所有人都戴着口罩与兜帽、裹得严严实实。他们用装有瞄准镜的步枪狙杀那些落单的蜘蛛,尽量不让子弹落在受害者们的附近。蜘蛛们发现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趴在地表,便仓皇丢下这些还没来得及享用的战利品,逃进了树林。 实验需要观察到受害者们转化成“Zombie”,以验证感染的有效性,如果受害者都直接死亡了,那还观察什么呢,于是这些人留了下来,看守现场。最后,无人添柴的营火熄灭了,太阳从树林上冒了出来,他们被命令向营地吼叫。 一个人从营地上爬了起来,裸着一双大胸——是个女性,接着是第二个……也是个女生,双马尾盖住了裸露的乳房,然后是第三、第四个。她们向着人们踱来,身上的血管发炎肿胀,目光呆滞,符合“Zombie”化的特征。最后这儿走来了七八个女生,营地的人大多应该都在这里了。 “距离30米,准备!” 人们举着枪,准备迎战这些走肉。这些感染者挺着已经兴奋的乳房,一直盯着这些雄性的下体,她们时而向着男人们伸出手,时而捏一下自己的胸部。颇有默契的是,这群雄性也会不时去看那乳房,注视着她们把手伸进蕾丝胸罩里抓揉,或是揪起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 “20米。” 在下体起反应之余,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因为这些女生身上都没有明显外伤,除了裸着一只或两只的乳房以外,她们的裤裙是都没有被脱下来的。在昨晚的监视中,也没人发现之前的男生有在偷偷把阴茎插进她们的身体,那么这些女生是如何染病的呢? “开火。” 领队一声令下,离他们最近的那个女生就被打穿了脑袋,子弹从她的姬发式刘海中穿过,撞进头骨,她洒着一地的脑浆摔倒在地,死不瞑目。不再伸着那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嫩白的双手,也不再去揉捏那胸前精心培养的大胸。她的双腿自然打开,射手们可以清晰地看见,这条运动裤的裆部已经大片染黑了。 其余的同伴依旧盯着面前的男人前进,也陆续挨了子弹。运气好的像那第一个被击毙的女生一样,被一枪打穿脑袋或心脏,运气差的则是身体中枪,但没有直接死去。像那个长相恬静的双马尾女生,不再用乳房自慰,转而用手去捂住中枪的脖子。但这是徒劳,她那流动着鲜红的手掌很快就松了下去,血液井喷而出。 至少被吸引来的,已经全部毙命了。她们即将被带回去尸检,弄清楚是如何遭到感染的。而杀死她们,是因为死人到底还是比活人方便运输。领队叫猫郎带人去清理现场、检测数据。“所有的人必须就地射杀,不能留活口。”他叮嘱道,接着叫了两个同伴亲自去回收那个圆罐。 在营地旁的树林里,领队发现了两具“人干”。它们就像是在骨架上套了层人皮和毛发似的,张着嘴,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想要呼喊什么。一具短头发的,下体萎着一根瘫软的象鼻,应该是男性,一具长头发、裹着连衣裙和白丝袜的,胸腔的位置垂着两坨带着粉色乳头的皮囊,应该是女性。 “米罗蛛?”一个人下意识地说。用消化液将大型猎物体内的肌肉组织溶解吸干,是这种蜘蛛的拿手好戏。 领队没有回应他,但他也没有去做他此时该干的活。他正盯着那具看起来尤为可怜的女性干尸,从黑一块破一块的白丝腿上挪开视线,向上身看,可以看到胸前的皮囊虽然已经干瘪,但还是很大一“张”,想必在里面的脂肪没有被抽干时,应该是挺着一双漂亮的巨乳的。 “病毒会在体外存活多久?”他问。他开始担忧起一个问题,尽管这里相对远离居民区,但要是…… “‘鼠鼠’可能是属‘蜘蛛’的吧,今天又被‘蛛蛛’亲密接触了。” 同天晚上,离那片营地最近的一个小社区里,一个蓝领跟自己的网友们抱怨起了两分钟前刚发生的倒霉事——刚进树林交个水费,就被蜘蛛咬了一下。 大约唯一走运的就是蜘蛛没有扑向他的老二了。然而这帮网友只顾着说“功德无了”这种无聊的玩笑话,只有两三个在说:“注意米线!” “但‘鼠鼠’可以参加‘银趴’,嘿嘿!打个‘胶’先。” 网友们叫他不要沉迷于幻想了,于是他给四周录了一段视频。只见在这灯光乱闪、魔音冲天的舞厅里,几个只穿了内裤和高跟的女人在台上挠首弄姿。她们时而背对观众,抓着钢管撅起臀,对着台下的观众摇屁股,时而面对观众,用那大约有G杯的双奶夹住钢管上下摩擦。 接着,他把画面转到自己的面前,这是一条排着不少人的队伍,其终点是一个小盒子——一个屁股装在里头,下面是一双紫色丝袜的脚掌,一个男人正对着这个屁股抽动着自己的胯。接着他把镜头转到旁边,让网友们看到旁边还有四五条一样的队列。 网友们哀嚎一片,主要都是羡慕的,诸如“你给我回来!村里发金条了!”,与“去‘银趴’不叫我是吧,睡觉戴个‘贞操锁’”。当然也有煞风景的:“最近不是有‘新冠’吗?还这么密集?不戴口罩?”对此他回应说:“霍华沃上‘新冠’情况不严重,该玩玩,该乐乐。”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望着舞台上跃动的大奶和屁股蛋,他的分身已经再次雄起了。前面的人还有四五个,到底还要多久呢?前面的人回来时说这里已经换上了一个新品,逼很紧,水也很多,配合上那双套着紫色丝袜的脚,很容易就射出来了。 他咬咬牙,把手插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主炮的指向,顺便用指甲刮了刮瘙痒的龟头。再次向那台上的女人看去,脑海中已经出现了淫乱的妄想,那几个荡妇会被一团肉球裹住脑袋,接着用触手插进她们的阴逼里,不一会儿她们的淫液就流满了腿脚。 “啧。” 他感到十分烦躁,显然是发病了,那些淫乱的婊子还在台上勾引男人的阴茎,就像他一样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现在前面只离开了两个人,他抓耳挠腮,频繁地摆弄着裆里的伟物,还要多久才能操到那个屁股呢?要是这里的女人都张开腿让他独享就好了。 终于,网友们又堆了两百条消息后,那个装着女人的盒子终于轮到了他。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抚摸一下这温热的臀肉,捏捏那覆裹着紫丝袜的、婴儿般的嫩脚丫,而是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用这支大棒直接捅进了女人的鲜嫩的肉门中。 “唉!要戴套啊!”有人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顶着大棒,不耐烦地转过身来,看到对方是一个比他壮硕的大汉。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赶紧道歉,分身都没了底气。 “我刚刚跟你说了啊!你在听什么?要是你有病怎么办?” “对不起大哥,不好意思大哥……” 那大汉指了指箱子上放着的避孕套,这个可怜的家伙马上取过一个给自己的老二套上了。他在心中暗自辱骂着这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坏了他的情趣,他现在阴茎都萎下去了!就算是有病,那插进去的那一刻估计也感染了吧,还不如让他直接搞完呢。 他握住左边的那只紫丝足,然后把装了套子的分身往右边的那只紫丝足顶去。面对那两排顶着那些被丝料包裹的小脚指,他抓着左脚脚踝,将自己的龟首往脚趾的中间钻去,与这温热的丝料与皮肉亲密相拥着。雄风再起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戴了套后没有真正接触对方的丝足。 接下来的,就是中间的那陷肉穴了,他抓住女人的屁股往前挺胯,把穴肉挤开,将肉根压入了这男人们魂牵梦绕的地方,很紧,四周的穴肉在牢牢吸附着他的阴茎。轻轻收胯,将大棒试探性地放出,再快速地往前一插,逼穴就流出了涓涓的淫液,让肉道顺滑了起来。 好紧,比之前干烂的松逼要强很多。他开始进入状态,跟随这激情的音乐略有节奏地顶撞着这头雌性的屁股。虽然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着的女人姓甚名谁,为什么会装在盒子里,但谁会在意这种事呢?也许她喃喃着“救命……我是拐卖……”还能加强他的侵略欲呢。 在他的两边,还有五个同样的女人盒子,有的脚上穿着黑丝,有的脚上穿着红丝——当然,也有裸足,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不同的口味一样。男人们的阴茎与这些屁股的距离一远一近,有的阴茎抽出来后还会带出丝连的春水。每个人都十分满足,有的还不时给屁股一巴掌。 是啊,为何不给这贱臀一巴掌呢?于是他也甩了屁股一巴掌,顿时逼后的肉道紧夹了一下他的大棒。“爽!”他的大脑极大地提高了射精的欲望,他找到了乐趣,就像是发现水里的小木棍原来是个活物一样——他一边插得猛烈,一边又给了这屁股更重的一巴掌。 “啊!” 也许赶尽杀绝般的刺激并不是什么好事,随着巴掌的下落,肉道一阵猛夹,屁股突然一抽一抽地痉挛了——也摧毁了他抑制射精的最后防线。他的肉根挺直了,猛烈地发射着欲火,就如这双紫丝的脚掌蹬直了,在释放着高潮的压力。他总算结束了。 让到一旁时他意犹未尽,看着那其它的屁股,他感到还是有股无法言说的邪火在心里燃烧,只是相比使用女人盒子之前,现在的火势明显减弱了不少……但不管如何,他都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情,跟网友说自己在“银趴”,结果却没有拍出足以证明自己在参与着的证据。 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拍下了那一排屁股、丝足和正在使用它们的男人。然而网友是不相信的,他们嘲笑说:“该不会你只是在旁边看吧?”、“骗‘鼠鼠’可以,但不要骗自己啊!”。对此他辩解称自己确实是参与者,还打了几行感受与过程,大家嘻嘻哈哈,说他写“小作文”。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现在应该回去了。他再看了一眼那排排着长队的女人箱子和舞台上的露乳骚货,就离开了。他不知道,虽然他是无数客人中极为寻常的一个,但他却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特殊烙印,他身体里的病毒,正在以一个女人的屁股为跳板在人群中快速蔓延。 “‘鼠鼠’现在感觉怪怪的,要变成‘工口Zombie’了捏。”他又在和网友开玩笑。不出所料,网友们发出了一片“好似”、“开香槟咯”、“梅事的”之类的嘲谑。 他止住脸上的笑容,放下手机,准备前往最近的公交车站。他不是住在这个社区的,可不想在这里过夜。虽然去年“摸奶节”事件后,华埼人聚集区也一并受到了大规模的整改,商家们不会满天要价了,但他可不想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多扣出一份毫无必要的过夜费。 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闪得他目不暇接,开着豪车的男人总是能揽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叫他看得心痒,好想直接砸烂车窗,把那些骚货从男人的大腿上抓来,对着那还刚刚填塞着男人阴茎的贱逼一顿猛操。虽然只有一个大型小区的面积,但他还是感觉像是走过了千山万水。 他低着头,不去看这路边的光景,好像这样就能使自己不那么难堪。一双套着过膝黑丝的美腿走进了他的视野,他微抬起头,但又拧紧了双拳。黑高跟“哒哒哒”地敲击着地板,挑拨着他的心,就好像知道他这个“良民”不敢做出什么,而还要在他面前挑衅一样。 “来呀!来操我啊!”那双腿的主人似乎发出了这样的声音。黑丝女无声地嘲笑着这个蓝领,消失在了他的视野盲区。 “怎么回事,不会真的要变‘工口Zombie’……” 他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那种不甘的妄想也仅是略微减弱了一些。但不到片刻,那种急切的、想要立刻撕碎街上骚货的欲望便又充斥了他的脑子,那些“大白奶子”、“丝袜腿子”是多么……他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这“齁香”的空气。 “药店……还是先去……我可不想被判刑……” 他撑着脑袋,小声地喃喃着,这样能使他集中一些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又想要操逼了,于是急忙找到社区的药店。 “麻……麻烦您快给我一些‘Etiquette(礼节)’……” 冲进这家药房的时候,这个蓝领就已经快上气不接下气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这个女药剂师到底是一直窝在台后看剧的,等待打烊收工,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那种象征着死亡的药物,于是再次确认道: “‘Etiquette’?” “就是缓解蜂后病的那个……就是那个开发猫娘的日本的德川科技生产的药片啊!” 女药剂师愣了一下,没有苛责他怎么不用更便于国人理解的“礼节药”陈述,因为结合这家伙近乎失控的精神状况,她大约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是……“冷静!冷静!您有医生开的处方吗?”她问道,因为程序是这样。 “处方?什么处方?” “是这样的先生,那是一种处方药,需要出具医师开的处方才能购买的。” “他妈的……” “滥用‘Etiquette’可能会使您抑郁的,如果您只是单纯的躁狂发作——” “你这个骚货!我现在就强奸你!” 蓝领爆发了,他一把抓住柜台,将一条腿给砸在了上面,然后就要把另一条腿跨过来。女药剂师“啊啊啊!”地尖叫着,连忙从身后的抽屉里抓出了一个防狼器。就在蓝领的爪子要扯住女药剂师的衣服时,他的胳膊先被防狼器电到了。 “呃呃!” 蓝领痉挛了起来,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可这还没完,女药剂师唯恐自己遭受劫难,又心狠手辣地给他背上狠狠来了一下,让他彻底昏厥了过去。 女药剂师气喘吁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就好像自己也被电了一样,她B杯的胸膛一起一伏,什么情调都挺不起来。在不了解内在的情况下骂她“骚货”,还着实有点太抬举她了。不过,出现了一只蟑螂,就代表这里有整整一窝蟑螂了,她非常清楚,于是她火速整理行装,准备提前打烊。 “别!别走!快给我那个礼……”然而一群男人已经冲进了她的店面,她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啊!” 第二天早,蓝领被地板冰凉的触感惊醒了,他猛地惊坐起来,却又感觉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过于刺眼了。 他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什么异样,胳膊还在应有的位置上,腰间也没有缝合线。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钱包在……钱在……身份证在……银行卡也没有少。似乎自己只是被单纯的打晕了,而没有受到什么不好的侵害。“呼……”他长舒一口气。 扶着柜台从地上站起,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他惊呆了。药店里乱成一团,货架被推倒,上面的东西撒了一地,许多药盒子被踩扁了,也有不少瓶瓶罐罐碎在地上,留下了许多难看的痕迹。显而易见,在他睡过去的这段时间,外面发生了某种恐怖的事情。 他顾不得和网友调侃,通过另一扇门从柜台后出来,看到昨晚的女药剂师正趴在角落,她的长裤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被脱到一半的肉色厚裤袜和蕾丝的白内裤,在她裸露出来的臀部和大腿上,肿起了一条条青色的筋脉。又爆发蜂后病了。蓝领立刻意识到了。 “啊……” 蓝领揉揉眼睛,小心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个女人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马上就会转化成所谓的“Zombie”。这个店内唯一矗立的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更担心警察来了后要如何解释。他记得女药剂师不是他操的,在准备抓获对方的时候,他就被电晕了,脑内一片纯白,此事应该与他无关。 “走开!滚开!”外面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呐喊,接着的就是这人的尖叫。 他冲到店门前,看到外面的景象一片狼藉。垃圾遍地,女人身上的胸罩、内裤和脚上的高跟鞋被到处乱扔。公路的中央躺着一个光着屁股的OL,远处的街道则呈一个光着双乳和屁股的身体,连接着它的双腿甚至都不愿微微合拢掩饰一下……门没锁,他夺门而出。 女声出自一辆追尾前车的小轿车,它的前排坐着两个已经转化成“Zombie”的OL,她们想扑到后座,却因为被安全带绑着,只能把脑袋和手伸向后方。结合稀碎的前排玻璃不难看出,这两个OL通过伤口感染的。她们的胸罩都被扯下,双峰全裸在外面,想必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性欲吞噬的。 “不……” 那女性仍在车中哭泣,而哭声则引来了五六个“Zombie”化的女人,她们一跛一跛地靠近了那辆车。与那两个前排女性被感染的方式不同,她们显然都是被强暴感染的,上身衣不蔽体,下身空空如也,最多也只有一双破丝袜还算规矩地裹在腿脚上。 一股邪火又在蓝领的心中点燃,他下体胀起,也轻跟了过去。那些女感染者们扒在后排的车窗上,用那一双双乳饼在玻璃上反反复复地抹着,表现得如醉如痴。在靠近蓝领的方向,那两个踏着黑丝的OL还把裸露的胯顶了上去,在车门上留下了一片渴望性交的淫水—— 蓝领拽住这两个淫妇的头发就往后丢去,她们一屁股摔倒在地,本能地张开大腿迎接阴茎的插入,然而无事发生,她们从自己丝腿中间看到的,是那男人对着车门的谈话。 “我来救你了,快开门,快开门!” “嗯嗯……” 女性可能是吓傻了,没有过多思考就照做了,然而门一动,那男人就掀开门冲了进来。他一把将这个同样套着OL制服的女性按倒在座位上,狂撕对方的衬衣和胸罩。女性惊叫起来,试图踢动自己的黑丝腿把对方顶下去,可除了将脚上的高跟鞋踢下去外没有任何改变,接着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肉门。 “不要!不要!啊——啊!” 暴行开始了。被丢到地上的OL陆续从地上爬起,重新向快乐前进。在她们的面前,是一整条不停撞着车门的黑丝腿脚,和一个正在座椅上抽动胯部的男人,她们不在意对方穿的如何、长相怎样,就像是退化成了仅仅是寻求温饱就筋疲力竭的原始人。同样,她们也不知道改变自己的策略,不会反思“为何同样是西装套裙加黑色丝袜,而这个男人就是不理她们”。 “不要……不……不要……” 第一个感染的OL将双奶压在了男人的背上,用舌头贪婪地舔饰着对方的脖颈,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间,同时用流着水丝的阴部摩擦着对方的臀部。另一个OL也抱住了男人的身体,跪在地上舔着对方的腰,她一次一次地抽着胯,就好像在与虚空的阴茎性交一般,淫液也涓涓细流。 “啊……啊……呃……啊……” 对门的女人仍然在车窗上刺激着双奶上的乳首,用冰冷的钢铁磨动着阴部的锐角,前座的女人扭动着裸乳的上身,溢下了缕缕肮脏的唾液,还是不会先解决安全带。她们都想像后座上的女人一样被干得欲仙欲死,吐不出话,都想像她一样在阴茎的填充下尽情地把勃起的双峰挺立。 阴茎抽动着,在这已经被病毒侵蚀出涛涛爱汁的肉道里,发射了更多的携带病毒的体液,像是一枚炸弹似的在女性的阴部中爆开。这些致命的病毒,顺着四通八达的血管一往直前,再次流满了女性的全身。 “呼……” 阴茎的主人知道,数个小时后,这个“屌”下的黑丝OL也会走向新生,她会变得和前排的同行一样,嘴里流着口水,逼里垂着爱液,试图与每一个路过的人性交。感到一丝懊悔,但又无可奈何,至少……这是病毒驱使的,属于“精神病发作”时做出的错事,不是他的本意。 最后他只举起手机,将这四周的风景保存到电子的世界中去。已经昏迷的受害者,逼里流精,沙发上满是水液;其他已经“Zombie”化的女感染者,对门的三个是双奶压着玻璃,把漂亮的大奶子当成了抹布,前座的两个是只会挥爪子和流口水的“乞丐”——这时,一只手从他的身上顺了下来,想触摸他的肉根。 似乎活在这样的“末世”中也不错。他也把这只不安分的手给录了进去,接着录像上传到了互联网上。此时那只柔嫩的手已经反握住了他的阴茎,正就着滑溜的精液笨拙地撸动着,似乎想让这已经软下的懦夫重新宏伟。 “看吧,我才不写‘小作文’呢……”他附言道。 脏乱的街道中出现了一条怪异的队伍,一个不穿裤子的男人引着30多个身布青筋的性感痴女。蓝领挺着自己的伟物,欣然自得,痴女们则袒胸露乳,如醉如痴。突然,他面向了这些性感妖艳的追随者,放慢脚步,一个黑丝足直踏大地的旗袍女挺“奶”而出,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刚伸头想去舔,却被他牵引着继续后退。 “这些女人都很漂亮,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别的病,我不太敢……”他举起手机,为这难得后宫又录了一次像,重点拍摄了这个旗袍艳妇持着他棒子、追着他的场景,顺便拍了拍附近那些痴女伸手揉胸、抚弄私处的画面。那些网友早已炸锅了,都在说他没有“米线”,声称要报警。 报警就报警吧。他不再去看手机,得到这么一支痴女大军,谁会想轻易脱手呢?他扣住了那头旗袍母畜的穴窟,母畜不禁举起双手,颤抖着打开了那两条套着渐变黑丝的长腿,释放了饱含病毒的淫汁,他的猪手顿感一片温热。“舒服吗?”他问。母畜还是瞅着他的肉根,馋得口水直流。 “那你就充当我的旗帜吧。”他紧扣住这淫肉的私处,母畜既舒爽又兴奋,她不雅地叉着双腿,以O形腿的样子靠近他——这样的步伐就像一只正着走的螃蟹。其他的荡妇也越来越近了,为防止被她们抓住,他松开了这陷湿穴。旗袍母畜一手捏奶,一手抚摸阴部,在原地回味地磨了磨腿,又跟了上来。 “来,来,来。” 蓝领引领着这支感染者大军,还没想到怎么玩。远处就传来了警铃的蜂鸣声。警察来了?不对!管这方面的应该是专职镇爆的内务警察。在女感染者那,是病毒从摇晃的双腿向大地扩散,而在他这,是力量从打颤的毛腿上流失,他唯恐受到痛楚,赶紧躲进了一个空店面。 “我们是内务警察!请各位配合我们的防疫工作……” 喇叭放声着,几辆装甲车停在了社区的入口,以两辆一排。它们有六个轮子,一个装有机枪和烟雾弹发射器的炮塔,车体上部涂白,下部涂黑,其侧面用写着红色的“内警”字样。蓝领没看到有人下车,他们肯定是还在观察局势。而他引领的“痴女”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不再向他靠拢了。 “停止前进!停止前进!否则将受到镇压……” 女感染者们杂乱无章地向着新的“猎物”前进,人数已经达到了40以上的规模。她们揉着奶子,穴里流水,不去拉一下自己脚上的内裤,甚至还在对着这些钢铁猛兽自慰。蓝领很想用手机将这壮观的场面记录下来,但…… 想到自己无权无势、无依无靠,蓝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眼睛又情不自禁地放到了那个旗袍母畜的晃屁股上。这个女人肯定是个骚货,她遮臀的布料都只能遮住屁股沟,两瓣屁股蛋还光溜溜地暴露在外,活该被感染。 “最后通牒!不要再前进了!” 被性快感烧坏大脑的女感染者的当然不会从命,于是打头的两辆装甲车把几个释放着白色烟雾的小东西射到了她们脚下。警察发威了!蓝领畏惧地咽了口唾沫,连忙捂住口鼻。只见这40余人被熏得双腿发软,纷纷跪倒在地。乳房不揉了,阴部不摸了,只顾着去抹眼泪。 接着,车上才下来了许多士兵。他们大约有一个排,30来个,悉数套着连体的NBC三防服,一小队人持着防暴盾和警棍冲在最前面,其余的人则攥着拘束带跟在他们后面。 第一个被盾墙撞倒的是一个蓝领比较眼熟的女人,她穿着昨晚“淫趴”前台的粉套裙和白丝裤袜,但与之前淫荡的黑丝OL们不一样,她被推倒后没有打开大腿吸引男人感染,而是仍然在抹着流泪的眼睛。一个萝莉脸的辣妹,好好地穿着吊带背心,但破洞牛仔裤一直在脚上,裸露着长满阴毛的下体,还不等警察冲击,就自己倒地了。 阴毛有利于阻挡细菌和病原体,但病毒肉根能直接插入她的阴道,还不如剃了美观,难道能挡住警察的警棍吗?蓝领胡思乱想着。然而警棍插入她阴道逼她高潮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后续的警察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用拘束带绑住了双手。 “救我!救我!咳咳!” 远处传来了一阵女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街边跑了过去——想操她!想操她!蓝领顿时心中有一股冲劲,要不是外面站着那么多内务警察……他赶紧摇头晃脑,想让自己精神一点。“啪!”他不小心碰掉了一个货架,霎时所有的警察都看了过来。 “救我!救我!”他也大声呼喊,然而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裸露的下体,两个举着防暴盾的警察还把盾牌对向了他。他顿时感到情况不妙—— “喂喂喂!轻点!警察同志!轻点!” 如往常一样,又一次蜂后病的余波结束了。 第21章 因为能心想事成就把街道上的女人全部变成肉便器独享了【原创世界-年代2016】 闲逛许久,郑枭来到了步行街中心的十字路口,在斑马线前止住了脚步。尽管信号灯本就亮着那象征着通行的绿灯,他也仍不挪步。 现在是上午九点,快乐的周末才刚刚开始,一群群年轻的男女从他的身边经过。有的手牵着手,成双成对,有的两手插兜,一脸轻松。排成长龙的车辆规矩地守在停止线前,随时准备给油。 一个与朋友打闹的女生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差点把他的眼镜从鼻梁上拍下去,他不满地啧啧嘴,伸手推了推这个工具。 一大早到这个步行街来,想感受一下热闹的氛围,想切身体验一下盛世的繁华,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孤独。 是因为孤身一人,没有同行?不,他独行惯了,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他漫步在这富饶的街市,对从国外进口的精美商品已经见怪不怪——它们从不属于他,而原本陪伴着他的低价的实惠商品,现在也在远离着他。这些中低档的东西,也涨了不少价。 他面无表情,似乎身边同类的嬉笑怒骂与他无关。在街对面,那些打着便民旗号的的西式快餐,汉堡、炸鸡,早就涨到了几乎不可理喻的价格,现在就连那些普通的、没有多少特色的餐馆都越来越贵,料也越来越少了。 薪资没变,身边的一切都在涨价,为什么这些过路的行人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个迎面走来的少妇穿着一件比基尼似的绿色镂空吊带裙,套着显眼的红吊带袜,踩着白色的恨天高……她的世界似乎非常美好,她浑身名牌,消失在了人群里。 穿的真骚,真想把你抓到天上猛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臭逼。郑枭想。 “诶?诶!” 是女人的惊叫声,就在不远处。郑枭向声源望去,只见那边的行人躁动了起来,纷纷向后挪步。怎么回事?原来在人群的中心,一个女人正不可思议地悬浮了起来。 “诶!救命!救我!” 是那个露着乳沟、踩着红丝袜的女郎,她恐惧地在天空中挣扎,踢动着两条肥瘦均匀的大长腿。她无法下落,像是躺在一个无形的床铺上,但她头上的太阳镜和兜里的手机却实实在在地砸碎在了地上。人们瞪大了眼睛,郑枭也不例外。 “救命!救命啊!” 她飘到了近两层楼的高度,整个十字路口上的成百上千号人全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行人停止了脚步,车辆不再起步,似乎所有的人都为这神迹而驻足。一些反应过来的人举起了手机,开始拍摄这不可思议的画面。 “救命啊!救救我!” 女人哭喊了起来,她竭力踹脚,若不是这款白高跟是鞋板加几条绑带的样式,可能就要落下来了。突然,女人旋转了起来,将下体对准了郑枭的方向,顿时郑枭满眼都是她的红色蕾丝内裤,那两条套着红色吊带袜的大腿毫不雅观地展露着一切。 真的假的……莫非我刚才的幻想……这是梦吗? 人群又发出了一阵惊讶的声音,郑枭定睛一看,原来那个女人的紧身裙凭空卷了上去,其双腿还颤抖着向两边并去,形成了一个拱门的形状,把勒着屁股的吊袜带和护着阴部的内裤展现给了郑枭方向的观众。 “啊啊!啊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女人自言自语着,像是在抵抗着什么东西,然而她的周围看不到任何实体。在人们的惊愕声中,她胸前的大扣子断开了,两坨F杯的大奶爆了出来,然后她的内裤也被扒开,她的肉穴顿时被一个什么东西挤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保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双手却又向前捶打,想要将那股力量推开。郑枭咽了口唾沫,他浑身冷汗。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肉道已经被撑开,其鲜红的底部一会儿变深,一会儿变浅,似乎在被一根隐形的大棒插入。她哭叫着,只有脑袋和双手还在受她的控制。 唔……让她……变得舒服些……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 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女人还是啜泣着,在半空中接受着插入。她的脑袋与双奶上摇下晃,套着红丝袜与白高跟的两脚却定如泰山,她不断地发出令人揪心的悲鸣——突然,她的屁股微微颤动,肉门处也滚落了一点水滴——接着是第二点、第三点。 淫水,这婊子被干舒服了,出水了,可能现实真的是在被他的意志所左右?郑枭难掩笑意,又在心里接着想:让她变得淫荡。 只见那女人一转之前惊恐的神色,诡异地傻笑了起来。“好爽……好爽……肉……棒……想要肉棒……”她说。虽然声音不大,但郑枭还是能听得很清楚。 变成淫荡的母狗!这招蜂引蝶的妓女! “哦哦哦哦哦哦!” 女人突然仰天长啸了起来,其双峰一颤一抖,下身淫水井喷——但是那根无形的肉棒还是在填充着她的阴道。她似乎觉得刺激不够,还用双手揉着自己的奶子。真是个活该的骚货。郑枭心想。这人穿的吊带裙像比基尼,一双红丝袜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一对大长腿。 “肉棒!肉棒!干我!干我!用力!” 她肆意地淫叫着,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咖啡色卷发。郑枭和与他同方向的人可以看到,这头雌性的阴道的宽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想必那根肉棒也是在卖力地猛操她吧。 “哦哦哦!干我——哦哦哦——哦哦哦——” 女人母狗化了,郑枭反而有些厌倦,他突然失去了对女人的注意力,觉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硬挺。有些……有些想释放。他看了看周边的人,大家就仿佛是凝固了一般停留在原地。世界似乎停止了,人们盯着这空中的淫乱女人默不作声。 要是那些男人都消失就好了。 刚一产生这个念想,他附近的男人顿时消失不见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为这超现实的变化感到胆寒。他向四周望去,发现整个步行街上的人至少蒸发了一半,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街道顿时冷清了一些。 那些长得丑的、胖的、歪瓜裂枣的,也…… 街道上又消失了一些人,那附近的、剩下的女生有好多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原来如此,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神了吗?郑枭想,他毫不在乎地坐在了地板上。这真是真正意义上的心想事成啊。 那么……大胆一点……所有的女人……都被操! “诶?诶诶诶?诶诶诶!” 刹那间满世界都是女人惊讶的声音,仿佛这些人终于活了过来似的,现在的她们纷纷并紧了双腿,许多还做出了双手撑膝的动作。显然,她们已经感受到体内有异物在蠢蠢欲动了,都在向前摇摆。一个丸子头少妇都被干倒在了地上,她撅着屁股,口水直流。 “出去!快出去……帮帮我!救救我!” 位于郑枭正前方的双马尾少女也不例外,她天蓝色的连衣裙因为实在过短,在她弯腰忍受时,裙子刚遮到屁股的上面,郑枭可以看见这个女生的内裤就和之前的女郎一样被撇开了,阴道也在一紧一缩。她双臂向前伸直,双手呈抓取状,屁股也尽可能向后靠——并摇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郑枭大笑了起来,解开裤子撸动了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的美少女、美少妇们一个接一个地被隐形肉棒干得趴在了地上,其中不少都因快感丧失了理智,他右边的高马尾OL已经淫水直流了——真是天生的娼妇,他都没有想象大家变成母狗,这人的身体就已经投降了。 那么……所有人变成母狗吧。 “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前面的双马尾瞬间瘫倒在了地上,阴部猛烈地喷出了水液。往远处看一点,整个步行街上的几百个女人都陷入了无休止的淫乱,她们大多数都无力挪动一步,几乎是当场被干倒在地。汽车里的,马路上,全都是操爽到吐着舌头、唾液直流的女人,她们杂乱无章地淫喘着。 “肉棒~肉棒~肉棒~不要离开~” 再关注回最开始的红丝袜女郎,那个本就不检点的女人已经在连续的高潮中大脑宕机,她就像是吸食了毒品,摇头晃脑地傻笑着,双手下摆,浑身痉挛不止,但那根隐形的肉棒仍在孜孜不倦地插入着她的身体,驱动着那两团G乳跳动起来。 现在所有人都淫乱了起来,她还悬浮在天上也太奇怪了吧?还是下来吧。郑枭心想。 于是这个女人就从这接近两层楼的高度坠落了下来。“啪——”非常清脆的肉体接触瓷砖的声音。这个吊带裙女郎原本在地上四仰八叉,接着却弓起了吊带红丝的双腿,双臂也缓缓向前方伸直交替,整个人潮吹着癫痫了——双奶再次滚动,甚至肉穴又继续享受着肉棒的插入。 然而,郑枭已经被吓软了。这个女人摔死了还好,可现在诡异地做起了“体操”,搭配上一紧一缩的肉穴,他感受到了一定的罪恶。他记得这种情况好像是叫“去大脑僵直”,好像整个人都注定要残废了……他不想再看到这双绑着红丝脚的白高跟在他的眼前乱晃了——即使是搭配着抖动的双乳与挨操的阴穴也不行。 拿掉吧……拿下去吧…… 大地一阵响动,女郎身下的地板突然沉了下去,把这具做着“濒死体操”的巨乳身体带到了地面下。郑枭看呆了,这底下是什么?阴曹地府吗? 不过女人的身体确实被清理掉了,等到几秒后地板再次浮上来时,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这第一个被猛干的骚货去了哪里?可能真的是阴曹地府了。 “阿弥陀佛……真主至上……阿门……” 他急忙祷告,希望众神能宽恕他的罪过。然而,尽管仍心有余悸,这周边一览无余的美乳、美腿又把他拉回了色欲的遐想,这么舒服的环境,是叫谁都不会不享受的。再说了,那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想把那个女人放下来而已——管……管她呢! 不过……都有这样的场面了……为什么又要自己撸呢……郑枭又突然想到。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喂,你们,来给我……”他试探性地看着周边的两个年轻姑娘说,不过到关键的词语时,他又咽了一下,“舔……舔屌!”